去学习了一下，来献个丑：

两个要点：

1. printf的操作是从右到左计算表达式的值，将返回值（地址）存入相应的缓存区。表达式计算完毕后，将所有缓存区按计算顺序入栈，依次弹栈输出。

2. 对于返回值，前置++i返回的是i变量本身的地址，而后置i++返回的是临时缓存区的地址（我们知道i++是先返回i再+1）

问题本身：

1. printf("%d, %d\n", ++i, ++i);

两个++i依次计算后，由于printf缓存区里存的就是i本身的地址，因此输出的就是i的最终值3。

2. printf("%d, %d\n", ++i, i++);

先计算i++：开辟临时地址，存入加之前的值3，将该地址存入缓存区；

再计算++i：将i的地址存入缓存区，此时i是5。